1、請問下如果一個男的他在玩LOL它可以邊玩邊跟你聊天,而且,幾乎是你說什麼他回什麼,
你確定他的生物鍾不是9點睡么?
如果他是騙你說睡覺而繼續玩游戲的話,那就是他的錯了。
但是,我覺得感情是需要互相體諒的,他已經陪你聊了2個小時了,作為一個LOL的玩家,我可以告訴你,一邊玩游戲一邊和你聊天是很毅力的,因為可能他還要承受被隊友罵的危險,所以知足吧,如果你覺得這樣還是不行的話 ,勸他戒擼吧- -、
最後說一次,感情是需要互相體諒的
2、LOL一開局就這樣是什麼問題
這代表是游戲崩潰的意思,你可以重新登陸游戲來解決問題。
3、僅僅是因為玩LOL,搞得我如兄弟一般的朋友要和我絕交。可我還想挽回這關系,這值得嗎?能做到嗎?
你要寫詩么....
你不明白 對方為何生氣么
態度 別人認真玩 你的意外事件太多了 頻率太高了 既然這么忙 何必還一起玩游戲
你是玩游戲 還是准備玩人
你的表達能力很是問題
你那是認錯么?
斯文的講大道理 但你這些話語 所表達給對方又是什麼
不要被游戲玩 我盡力維護我們的關系 等等
這些不是借口是什麼 馬後炮講道理 扯的些什麼 這不是道歉 這叫理論爭論
你用這些話來維護關系嗎? 你有做過任何實際行動么
你的朋友 和你絕交 但不是因為游戲坑了
是因為你這個人 無法溝通 只會說空話 聽起來有道理 實際沒內容
好好 認錯會死啊
你給他所有道歉話語 只透露著
我沒錯 我就走個神而已 你大驚小怪 這點破事你也有生氣必要?
也許你沒這么想 但對方會怎麼想?
這么說話累不累?
你不覺得你朋友和你鬧成這樣 真還覺得只是游戲坑了?
別2了 那隻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4、玩英雄聯盟,沒回女友微信,生氣了,怎麼哄?
都是過來人了。你首先別說我玩游戲沒注意。你要說我剛在上廁所或者我幫家裡幹嘛忙著呢沒注意到。而且她無非覺得你不在乎她你就死皮賴臉的逗她,大不了叫出來吃個飯看個電影。晚上啪啪啪絕對不生氣了。聽著可笑但是真的很有效。女人有時候找茬就是性暗示她飢渴了。親測有效
5、英雄聯盟男槍身為ADC爆發何在?
他是瞬間爆發最強的adc qr配合某些輔助就能
q3發子彈全中 170%高傷害 同時自身就是高傷害 一個q比女警倆q都疼
男槍qr的ad加成很高 比如6級 寶石暈人 然後開r造成傷害同時給男槍加攻擊力 提升一會的rq傷害 然後3級w造成傷害並減少敵人15護甲 進一步提升男槍傷害 此時男槍rq直接殺任意一個adc 以及不是肉的輔助 女坦 錘石之輩可以倖免
秒人只用1s多一點 敵人毫無還手之力 就算敵人打野找茬來跟男槍硬拼 寶石過來直接秒一個變成2v2鹿死誰手都不一定 男槍合寶石都是aoe傷害 一套必然一死一殘 倆滿血打滿血加半血
具體傷害程度如果敵人女坦沒來的及開w 寶石e兩秒暈足夠寶石rw外加男槍eqr 此時女坦一般正好剛剛死 錘石就多a兩下死 除了西維爾用e格擋寶石e 別的adc都是死路一條 ez連e都沒機會放
基本男槍到6敵人adc都猥瑣 石頭 女坦 寶石 琴女 安妮都是男槍好隊友
啦啦啦德瑪西亞有一集就是男槍和安妮一起 下路很正規的爆發組合
6、lol英雄聯盟求高手指點寡婦打法,出裝,走位等技巧!!…!
現在最流行的是AP流中單寡婦呀、高爆發、高GANK效率、出裝就是冥火法穿鞋(個人喜歡法穿鞋、也可以出5速鞋、看個人愛好、是偏向傷害還是遊走)、冰杖(或者深淵、根據場上局勢選擇、深淵傷害高點、冰杖生存能力強點)、帽子(順風碾壓就先帽子後冰杖)、春哥甲、法穿杖(或者中亞、巫妖之禍......我玩寡婦很少出到第6件裝備、到時候根據情況吧)基本中後期、冥火加大招打掉對面70%+的血不費勁、因為全是百分比傷害的、大招又能提供不錯的護盾、生存能力比較強、不過下個版本寡婦的大跟冥火都被砍了、所以想玩寡婦就抓緊時間玩吧、下個版本還能不能玩就不知道了、AD流的寡婦也研究過一段、出的過三項、出過科技槍、出過羊刀、出過綠爪、真心覺得比較乏力、爆發不足、持續傷害只能說一般、因為寡婦是個脆皮、沒法一直追著人後面撓......AP寡婦的爆發完全不疏於任何AP、持續傷害也不輸於蛇女、有著比其他AP更好的生存能力跟追殺能力、還有不錯的AOE傷害、這個版本簡直就是個BUG、貌似目前勝率最高的英雄就是寡婦了吧....昨天看到的、
再說一下寡婦的技能、Q的傷害是0.45的AP加成、0.4的AD裝備加成、單只這個技能就是出AP裝備的性價比更高、因為AP比AD便宜....同樣的錢、你可以買+100AP的裝備...但是你買不出+80AD的裝備......E技能0.5的AP加成、0.4的裝備AD加成、跟Q技能同理、大招更是完全為AP打造的、16級裝備基本成型的情況下、25%+每50點法強+1%的最大生命值的傷害(注意這是最大生命值、跟冥火不同、冥火是當前生命值)、這使得寡婦的爆發完全不輸於小法、假設16級的時候你有500點法強、冥火+R的傷害就是:冥火的45%+大招的35%就是80%的傷害、任何影響只剩20%的血相信憑借500AP的QE傷害秒殺他都不是什麼問題吧、而且寡婦的大招CD時間也很短(當然別找茬、跟妖姬肯定比不了、只是相對於其他AP說)、舉個例子、我寡婦從來都是中單(也有打野的....不過我本人不擅長打野、而且我覺得打野的寡婦發育的比較慢、而且打野的消耗很是問題)天賦加上冥火的減CD、基本1級大的時候、我在中路、冥火好了之後、等一小會、大概20秒左右再去遊走、到地方基本大招就好了、2級大的時候、冥火好了就走、到地方大招也好了、3級的時候基本是冥火好了大就好了、所以寡婦的GANK效率跟成功率很高、基本我每局如果發育正常的話、能打到30分鍾的話15個以上的人頭差不多是可以拿到的、
再說對線方面、寡婦對線方面雖然不強、但是絕對不算弱、主要看對線的英雄、對戰金屬安妮這種英雄硬幹是肯定打不過的、這個時候有打野的幫忙還可以拼一下、沒有打野的就猥瑣吧、猥瑣到6級、就去遊走、前期寡婦如果存心要猥瑣、猥瑣到6級是很容易的、對線英雄太強勢、完全可以出到跳錢匕首、站在兵邊上吃經驗、反正他也看不見你、能補一下就補一下、不讓補就隱身吃經驗、一般對面玩中單的只要是個正常人應該不能出門的時候就帶個真眼插在路中間吧....
打類似火人、莫干那這類的非指向性技能的英雄、就可以不用那麼猥瑣了、前提是走位盡量細膩一點、有W的加速盡量不要中非指向性技能、S型的追著他QE、只要你技能躲得開他就很難受、尤其是小法這種、6級之前傷害不高、逃生能力不強的、我一般對線小法這種、他得用Q補刀吧、只要他Q一下小兵、馬上開W上去就QEQQQQQ.......一直到Q不著了為止、除非他開E暈住你、要不上去一下就打掉他1/3血、
再有就是打卡特、最近的卡特很火啊、最近我用寡婦、無論是匹配還是排位、只要選到中單、寡婦還沒被BAN、對線基本不是卡特就是金屬、打卡特要注意一點、她的Q技能、扔飛刀、被打中的時候千萬別上去拼、頭上有標記的時候、卡特的一套爆發要高於寡婦、但是如果她飛刀扔出去沒有打中你、這個時候就可以上去跟她干一波了、EW倆技能的傷害絕對沒有EVE的EQQQ高、現在的卡特一般都是主加的Q、
再有就是打死歌的時候、W技能不要先開、不然你上去一套技能沒打死他、往回撤的時候如果他放個牆減速、一頓Q的話寡婦是扛不住的、所以一般對線死歌的時候我都是直接沖上去EQQQ、他扔牆減速我、再開W解了減速、安全回來、死歌的牆前期很費藍的.....而寡婦的W完全無消耗....
對線期間的策略基本上就是、碰上打不過的、遠遠的能補到兵就補、怕被消耗就用Q補...寡婦的Q耗藍很低的、要是實在補不到、隱身在旁邊吃經驗、碰上好欺負的、就是盡量補兵、想要消耗他的時候等下被動、隱身了、走到旁邊、上去一套技能、寡婦對線最大的優勢就在於、你永遠也起不了寡婦的先手、只能寡婦先手打你......他不打你你就別想打他、要利用好這個優勢、在對手技能CD的時候果斷先手、至於對線期間的反GANK什麼的就都一樣...眼好一切都好了、
對線期間就說道這、接下來是GANK、寡婦的GANK完全不必等到6級、如果對線期間、對面上路下路的兵線壓自己家塔下了、4級的時候就可以遊走了(我習慣是4級、我技能加點一般都是QEQW、2級的Q傷害就差不太多了、又有W的加速、進可攻退可守、1級的Q傷害真心不足、所以1級對線的時候雖然技能CD時間短也盡量不要硬拼、3個Q都未必有人家一個技能的傷害高)寡婦的精髓就在於遊走、打小法這樣的推線慢的英雄、如果沒機會殺就把兵線推過去、寡婦的推線能力還是不弱的、然後就遊走、走的時候盡量在隱身的狀態下走、對面的中單就完全不知道你去哪了、他能給隊友提供的幫助就只能是一句MISS、除非他在兩邊的草叢都插上真眼、那樣的話我只能打字稱贊他一句、你真有錢......而且我本人也經常會戲弄對手......比如在顯形的時候讓對面的中單看著我往下路走.....然後我走道隱身的時候在轉回去去上路GANK、經常的情況就是我往下路走....隱身再往上路走....就看見對面下路的輔助跟ADC狂退到塔下.....然後對面的上路死人了......然後在游戲結束的時候、對面的人狂罵對面的中單.....在GANK的時候要盡量讓自己伙線上的英雄線上....當然血太殘就別害人家了、等雙方開始交火突然出現、這個時候他在想走就來不及了、因為寡婦沒有一個穩定的控制技能、所以、如果線上英雄沒有硬控的話、在略微靠近他家塔的位置交戰很容易被他逃脫掉、GANK下路的時候、如果對面是機器人寶石之類的輔助、可以跟隊友商量一下、裝作走位失誤被人拉住或者暈住、當然前提是保證別被暈住直接就死了就行、寡婦的GANK、煩人的一點就在於、雙方對拼、你感覺勝利在望的時候、旁邊突然出現個寡婦、這是最令人絕望的、
最後再說團戰、團戰的時候、隱身在隊伍後方、或者旁邊的草叢、盡量不要貿然先手、交火開始、突然出現、先一記冥火丟在ADC臉上、然後一個大招、往人堆里放、盡量帶上ADC、因為大中的人越多、護盾就越厚、有個冰杖、一個大打中5個人你的血不會比肉少、切對面的ADC就是能秒則秒、但不建議跟ADC對命......這是我的個人習慣....因為一般到了打團的時候我的命絕對比對面ADC的值錢(經常是500多600的)....提供的傷害也絕對高於對面的ADC、冥火大招扔出去扔出去之後、就要注意了、如果你大中的人不多、那就盡量在隊伍的中段、坦克的身後、ADC的前面(這個位置即可以保證自己輸出、又能照顧一下自己伙的ADC、但是要注意、寡婦沒有控制、即使出了冰杖Q技能貌似不減速、E技能才有個冰杖的減速效果、不知道為毛)、一頓Q、來回跑、邊跑邊Q、有E的時候給DPS一下、然後再跑、(因為中後期的E的傷害很可觀基本半血的ADC一個E一個Q就能打死)再有就是如果一個大大中4、5個人那麼可以頂上一波對方的傷害、因為那個護盾只有6秒的時間...即使不被打掉、到時間也會消失、當然、前提是別頂傷害把自己頂死了、護盾快沒的時候果斷交個閃現或者開個W往肉的後面跑、然後繼續輸出、同上了、
再說一下寡婦的大招、我玩了這么久、覺得寡婦的大招搶龍很好用哦、至少我用寡婦的大搶到的龍覺得比用魔騰搶的多.....感覺傷害要比懲戒高吧....具體沒算過、你可以試試、我是覺得效果不錯、
還有中後期的時候可以讓自己再煩人一點、.....我有的時候會在對面的紅藍BUFF的地方放眼......如果對面的APC或者ADC自己去打BUFF....好吧.....悄悄的過去......在草里等著.....再他快打死、精神最放鬆的時候......冥火......大招(順便就把野怪拿了).....E.....Q....Q...然後你就可以跟隊友會合、跟他們團戰或者打龍了.....呵呵....
最後說一下我的符文跟天賦、
符文:精華法強、紅色法穿、黃色生命(因為我是打中單、護甲對線的時候用處不大、寡婦沒出冰杖的時候比較脆、前期撐點血、超神容易點、當然你要是打野的話也可以帶護甲)、藍色魔抗
天賦是21(法強那一邊點到頭、你知道的) 9 0的天賦、沒點通用的那一邊天賦的原因是我覺得寡婦是真心的不費藍、有時候我都懷疑她還是不是個有藍條的AP、隱身狀態下每秒恢復1%的藍....我要是推線的話基本上是一波兵推過去、沒藍了.....隱身等下一波兵過來、回的藍基本上夠用Q把下一波兵清了.....
說了這么多、希望可以幫到你、
7、lol裡面那些噴子到底什麼心態
不惹到就行,最好是默默的自己玩游戲,有的看不慣打字責怪誰誰誰就開始罵,有的看心情,我也是噴子,很長時間沒玩游戲了。有的是給人心裡添堵為目標。有的是攪局拉仇恨罵架為目標,游戲反應真實性格,操作尷尬有垃圾也屬實
8、誰能幫我復制一下英雄聯盟比爾吉沃特事件(清算)的第一暮和第二暮的故事情節,謝謝,採納者重金獎賞
第一幕——第一場
屠宰碼頭,差事,老朋友
鼠鎮,屠宰碼頭。臭氣熏天,真是名副其實。
此刻,我就躲在碼頭上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呼吸著腐爛的海蛇屍體散發的血腥惡臭。
幾個鐵鉤幫的嘍啰拖著腳步從不遠處經過,我拉低帽檐,退後一步,縮到了陰影深處。
這些傢伙出了名地殘暴,殺人為樂,冷酷刻薄。公平較量的話,我只有投降的份兒;可我的原則里根本沒有公平較量這回事兒。而且我也不是來打架的。起碼這次不是。
那麼,在這塊比爾吉沃特臭名昭著的禁地,有什麼值得我冒這么大風險呢? 錢咯。
不然呢?
這是一場豪賭,風險奇高,可是賞金的數目也實在是——反正我沒法拒絕。此外,我已經踩過點了,要是沒有充分的把握,瘋子才敢接下這單活兒。
我無意久留,只想乾脆利落地解決此事。一旦得手,天亮之前我就能帶著酬勞遠走高飛。順利的話,當他們發現「東西」不見時,我已經在去瓦羅蘭大陸的半道兒上了。
幾個巡邏的幫眾拐了個彎,逛到了大屠宰棚背後。在他們轉回來之前,我有兩分鍾時間,綽綽有餘。
月亮沉入濃雲,陰影捂住整個碼頭。巨大的板條箱隨意地堆砌在港口各處,成為潛行的絕佳掩護。
主倉庫的屋頂上有幾個拎著手弩的人影,應該是夜哨。但他們正敞著嗓門聊天,動靜大得跟罵街一樣。我就算是渾身掛滿鈴鐺一路跑過去,這些蠢材也聽不見。
因為他們覺得沒有任何一個腦子正常的人敢到這兒來找茬。
一具浮腫的屍體被人用巨型魚鉤掛在桅桿上,在海面上吹來的午夜和風中微微晃動,明目張膽地警告著外來者。這群粗人。
我小心地越過地上蜿蜒著的生銹鐵鏈,從一對塔吊的夾縫間穿過去。平日里工人們用它們把碩大的海怪吊進屠宰車間里。那種無處不在的惡臭就是從這片地方飄出去的。事了之後,我得從頭到腳置辦一身新衣裳。
遠在水流渾濁的碼頭之外,成排的帆船靜卧在海灣里,船上的燈籠隨著波浪輕緩地搖動。其中一隻掛著黑帆的戰艦,碩大無朋,彷彿海獸隆起的脊背。我知道那是誰的座駕——在比爾吉沃特,沒有人不知道。
我停下腳步,花了點時間平復心情——我就要向這個島上最強橫的人發起挑戰了。就像往死神臉上甩耳光一樣,我激動得全身顫栗起來。
如我所料,鐵溝幫跟那些貴婦人一樣,把大門當成牌坊一樣緊守著。每個入口外都有守衛,門窗緊閉,重重上鎖。對於其他人來說,想進去根本是痴人說夢——但我可不是其他人。
我一頭鑽進了倉庫對面的小巷,發現是條死胡同,而且有點太亮了。如果巡邏的人這時候經過,他們一眼就能看見我。要是不巧落到他們手裡,我唯一的奢望就是能給個痛快。但是,他們更可能會把我帶到那個人面前……那是比死亡可怕百倍的漫長折磨。
所以,變戲法的訣竅從來都是——別穿幫。
拐角傳來了腳步聲,巡邏的打手回來得早了點。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也許就幾秒。一張紙牌從袖子里彈進手中,在我的指間輕快地來回翻轉。這門手藝已經練得跟呼吸一樣自然。這一步很輕松,但接下來就得悠著點兒了。
隨著紙牌漸漸亮起,我也放開思緒,任由自己的精神飄離。無數影像開始浮現在我的眼前,巨大的壓迫感隨之而來,幾乎要把我摁倒在地。我半閉著眼,集中起精神,在層層疊疊的畫面里找到了我的目的地。
一股熟悉的躁動一下子頂到心口。身形晃動,一片狂亂的光影撲面即逝。 我站在了倉庫里。
嘖,玩得不錯。
也許,某個打手此時會往那條巷子里望上一眼,然後注意到一張緩緩飄落的卡片。當然,更可能完全視而不見。
我有點頭暈,站了一小會兒才恢復過來。幾縷微弱的光線透過牆上的裂縫漏進來,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昏暗。
眼前堆滿了從十二海域搜刮而來的珍奇,高不見頂:熒熒發光的盔甲、異國的藝術品、華貴耀眼的綢緞……樣樣值錢,但都不是我來這兒的目的。
我看向大門附近的卸貨區,因為剛運來的東西通常都放在那兒附近。我漫不經心地走過去,手指隨意地劃過各種紙盒與板條箱……直到指間摸到了一個小小的木頭匣子,某種力量正在不斷地透射出來。就是這個。
我卸開盒蓋,戰利品跳進了眼簾:黑色的天鵝絨底座上,躺著一把鑄造精美的匕首。
我伸出手。
咔噔——
我僵在原地。這個聲音,我絕對不會聽錯。
還沒等他開口,我就已經知道身後站著的是誰。
「崔斯特。好久不見。」
沒錯,格雷福斯。
第一幕——第二場
等待,重逢,焰火
我已經在這里站了好幾個小時。
換了別人早就受不了了,但我不同,因為有怒火作伴。這筆舊賬,今天必須得算清楚。
深夜即將過去,那個滑頭鬼終於來了。他毫無徵兆地出現在倉庫里,又是那套老把戲。我端起槍,隨時准備打爆他的腦袋。這么多年了,這個狗雜種終於落在了我手裡。人贓並獲,在「命運」的槍口下無處可逃。
「崔斯特。好久不見。」
我原本准備了更好的開場白,但當他真的出現時,那些話全都飛到了九霄雲外。
而崔斯特轉過身來,面色如常。毫無恐懼,也毫無歉意,連一絲驚訝都沒有。即使面前抵著一把槍,他仍然不為所動。天殺的傢伙。
「馬爾科姆,你在這站了多久?」他的譏笑令人氣得牙根發癢。
我抬起槍口瞄準,恨不得立刻扣下扳機,把他那張撲克臉打成爛肉。
早該如此。
但還不行,我必須得聽到他的懺悔。
「為什麼?」我問出口的瞬間就知道,他肯定已經編好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何必舉著槍呢?老朋友見面,不至於吧。」
老朋友?這個自命不凡的王八蛋又在嘲笑我。我現在只想把他的腦袋擰下來——但我控制住了自己。
「你看起來跟以前一樣瀟灑。」他打量了我一下,說道。
我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被魔鬼魚咬穿的洞眼——為了避開守衛,我是游水過來的。而崔斯特,哪怕他只有幾個銅板,也要打扮得人模狗樣的。我等不及要把他轟成一堆爛肉了,但首先,他欠我一個解釋。
「告訴我,為什麼當時你自己跑了,否則你那張帥臉就要碎得滿地都是了。」跟崔斯特打交道,你就得來硬的。否則他就會得寸進尺,耍得你團團亂轉。
以前我們還是搭檔的時候,他這種油滑倒是挺實用的。
「整整十年!在牢里!你知道那種感覺嗎?!」我問。
他不知道。有生以來頭一次,崔斯特說不出什麼漂亮話來——他知道自己錯了。
「那些狗東西折磨我的手段,能把所有人都逼瘋。但我沒有,因為憤怒讓人保持清醒。還有就是,我一直想著這一刻,此時,此地。」
漂亮話來了:「這么一說,全靠我你才挺了過來。你該感謝我才對。」
這句話把我徹底惹毛了。我氣得眼前發黑——這就是他的手段,等我真的被憤怒沖昏頭腦時,他就會再次施展那套逃脫的伎倆。我深吸一口氣,又一次壓住了開槍的沖動。他有些驚訝,我居然沒上鉤。而現在,我離答案已經很近了。
「他們給了你多少,讓你出賣我?」我沉著嗓子吼起來。
崔斯特安靜了一小會兒,臉上帶著微笑。他在爭取時間。
「馬爾科姆,能和你聊天非常愉快,但這次的時間和地方都不太合適。」
就在一瞬間,我發現,在他指間多了一張紙牌,正在上下翻飛。我想都沒想,猛地扣下扳機。
咚!
紙牌變成了碎屑,差一點兒還有他那隻不老實的手。
「蠢材!」他狂叫起來——我很高興能看到他歇斯底里的樣子。「你把所有人都招來了!你知道這狗屎地方是誰的地盤嗎?!」
我在乎這個?
我剛要補上一槍,眼角卻注意到他的手好像又動了一下。突然,無數紙牌在我的視野里炸開。我開槍一頓亂射,懶得再管他的死活。
一時間,滿屋子都是吼叫、腳步聲、硝煙和飛濺的木屑。一片混亂中,我好不容易才找著崔斯特,倉庫的門就被人踹開了。
十幾個鐵鉤幫眾咋咋呼呼地涌進來,加入了混亂的戰斗。
「你是不是來真的?」崔斯特問,同時手裡捏著一把紙牌,隨時准備甩過來。 我點了一下頭,擎著槍,穩穩地瞄著他。
來算總賬吧。
第一幕——第三場
萬能牌,警報,花招
轉眼之間,一塌糊塗。
鐵鉤幫源源不斷地擠進這個破倉庫,但格雷福斯完全不予理會。他只是盯著我。
我感到他又要開槍,於是急忙側身躲開。接著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槍擊,把一個木頭箱子轟上了天——再慢半秒,上天的就是我的腦袋。
我現在才敢確定,這位老搭檔是鐵了心的要我死。
我翻著跟斗滾過一堆猛獁象牙,同時反手向他甩出三張紙牌。還沒等牌飛到,我就藏在了掩體後面,開始計劃脫身。只需要幾秒鍾就好。
他破口大罵,但我的紙牌根本奈何不了他,最多拖延一小會兒而已。他是個很扛揍的大塊頭,而且腦子一根筋,根本不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
「你跑不了的,崔斯特,」他咆哮著,「絕對不可能。」
看來他一點兒都沒變吶。
可惜他又錯了。我崔斯特哪一次失手過?但他現在被復仇沖昏了頭腦,哪裡聽得進去。
又是一槍,彈片擦過一套昂貴無比的德瑪西亞盔甲上,嵌進了牆壁和地面。我左沖右突,在掩體之間迂迴前進,曲折往復。他緊盯著我不放,嘴裡罵罵咧咧,手裡的火槍響個不停。對於他這么大的塊頭兒來說,我差點兒都忘了他的身手有多麼靈便。
但他不是我唯一的麻煩。這個傻老粗又打又叫,都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個馬蜂窩。現在屋子裡全是鐵鉤幫的人,而這回他們學乖了,留了幾個人一直守在大門那邊。
我得趕緊跑路。但是,得先把我的東西拿到手。
我領著格雷福斯在倉庫里繞了一大圈,比他快一步回到剛開始的位置。幾個嘍啰擋在我和那把匕首之間,還有人在圍過來。不能再拖了。手裡的紙牌發出紅光,我瞄著大門中心奮力甩出去。正中目標。紙牌崩開了門上的鉸鏈,把附近的守衛也炸得七零八落。我大步跑起來。
一個傢伙恢復得比想像中快,他爬起來,舉著短柄斧就往我臉上揮過來。我一矮身讓過去,踢了他的膝蓋窩一腳,同時往他同夥們的臉上又扔出去一把牌。
路障清除。我抄起那把匕首,勾在皮帶上。好事多磨,看來我的報酬是能落袋了。
敞開的倉庫門在召喚我,但鐵鉤幫的人還在不停地沖進來,把這里圍得水泄不通。這里已經亂得跟瘋人院一樣。我瞅個空子,往一個沒人的角落低頭跑過去。
紙牌在我手心開始翩然舞動,消失的戲法就要來了。格雷福斯卻突然出現在我身後,像一頭有狂犬病的熊。「命運」在他的手裡跳動,把一個鐵鉤嘍啰打成了碎塊。
他的眼光被我手裡發光的紙牌吸引了。他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於是舉起還在冒煙的槍口指著我。我垂下雙手——戲法變不成了。
「跑不了一世的。」他粗著嗓子說道。
有生以來頭一次,他終於沒那麼蠢了。他不會再給我任何機會。
被鐵鉤幫抓住的恐懼開始爬上我的心頭。他們的老大可不是因為仁慈而出名的。
我滿腦子都是各種可怕的念頭在嗡嗡亂叫,但一個想法開始變得越來越響亮:我被人算計了。一單無端出現的「容易」差事;一筆巨額的報酬,剛好在我急需用錢的時候;噢還有,多巧啊,我的老朋友恰好就站在那兒等了我一夜。
某個比格雷福斯聰明一百倍的人,把我整得死死的。
我本該想到這一層,可現在我只想狠狠地扇自己幾耳光。不過,外面的碼頭上,不介意幫我這個忙的王八蛋估計有好幾百個。
當務之急是趕緊逃出這個鬼地方,越快越好。該死的「命運」猛地開了兩槍,嚇得我後退兩步,脊樑骨抵在一個臟兮兮的板條箱上。一根弩箭嗖地釘進了木頭,離我的頭只有幾寸遠。
「出不去啦,你個小白臉兒。」格雷福斯吼叫著。
我四下望了一圈,倉庫里的火已經燒到了天花板。也許,這次他沒說錯。
「我們都被人賣了,格雷福斯。」我對他叫道。
「怎麼會,你擅長賣別人才對啊。」
我得試試說服他。
「咱們聯手的話,就都能逃出去。」
實在走投無路了。
「要我再信你一次,除非我們倆都死了。」回應我的只有怒吼。
其實我沒指望他能聽我的。這種時候跟他講道理,只會讓他更加生氣,而那才是我需要的。他稍微一分神,我的表演就又開場了。
眨眼之間,我已經出現在倉庫外面。
我聽到格雷福斯在屋裡狂叫。此刻他應該是在原地徒勞地轉圈,卻發現我已經不見蹤影,唯獨地上留有一張紙牌,無情地嘲笑著他的愚蠢。
我往身後開著的倉庫門里又甩出去一把牌——早就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
我把格雷福斯留在了起火的倉庫里,我有那麼一丁點內疚。不過他肯定死不了的,他強壯得很。而且,碼頭的火警對於這個港口小鎮來說可是件大事,說不定能給我逃跑創造一些方便。
當我正在找路線逃離屠宰碼頭時,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傳來。我回頭望了一眼。
格雷福斯再一次出現。他從牆上的大洞里跨了出來,眼裡帶著殺人的渴望。 我朝他彈了一下帽檐,拔腿狂奔。他緊追在後,霰彈槍隆隆如雷。
必須承認,他的決心令我佩服。
希望這決心今晚不會要了我的命。
第一幕——第四場
骨雕,力量的教誨,口信
小男孩驚恐地瞪著一雙眼睛,渾身發抖地被人帶往船長的住處。
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後傳來極其痛苦的慘叫聲。他開始後悔自己不該來這兒的。哭號聲在這艘烏黑的龐然戰艦幽閉的船腹各處回盪,每個船員都能清楚地聽到。據說這是冥淵號的設計者有意而為的。
臉上布滿蛛網疤痕的大副按住男孩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慌張。他們在那扇門前停下腳步。裡面又一聲痛叫,男孩打了個冷戰。
「鎮定,你要說的事情,船長會很感興趣的。」
說完,他對著門喊了幾句。不一會兒,一個滿面刺青、背著寬刃彎刀的強壯打手拉開了門。男孩完全沒聽見他們兩人在說些什麼,因為他的目光被面前坐著的一個魁梧背影完全吸引了。
船長是個身材雄偉的中年人,脖頸和肩膀上如同公牛一般虯結著厚實的肌肉。他的袖子卷到肘部,露出浸滿鮮血的小臂,身邊掛著他的紅色大氅和三角帽。
「普朗克……」小男孩艱難地嗚咽道,音調里全是恐懼和敬畏。
「船長,這小子有消息要跟您通報。」大副說。
普朗克沒說話,也沒轉過頭來。他仍然專注地干著手頭的事情。船員在小男孩背後搡了一把,他不由得往前踉蹌了兩步。他戰戰兢兢地朝著「冥淵號」的唯一霸主挪過去,彷彿前面是一處懸崖。而當他終於看清船長在干什麼時,他的呼吸一下子抽緊了。
桌上有幾個盛滿血水的臉盆,還有一個托盤,裝著刀片、肉鉤以及其他說不上名字的手術器械,反射出刺眼的燈光。
一個男人躺在普朗克的工作台上,全身被皮帶緊緊地固定著,只有頭部能夠勉強轉動。他脖頸緊綳,臉上覆滿汗水,無比絕望地看著四周。
男孩只看了一眼,就沒法從那人皮開肉綻的左腿上移開自己的目光。他突然忘記自己為什麼要來這里了。
這時,普朗克轉過身來,盯著眼前矮小的來客。那是一對鯊魚般冰冷麻木的眼睛。他拈著一把細長的小刀,輕巧地懸放在指間,彷彿是一支精美的畫筆。
「骨雕,一門正在死去的藝術。」普朗克一邊說,一邊又把注意力放回到工作台上。「現如今,很少人有耐心在一塊骨頭上花費這么多的時間。看到了嗎?每一刀都是有意義的。」
雖然大腿上的肌肉已經被完全剝去,只留下無比猙獰的傷口,但那個男人居然還活著。男孩被這副慘況嚇得說不出話來,愣愣地盯著男人腿骨上錯綜復雜的紋路:蜷曲的觸手和波浪糾纏環繞在一起,非常精細,稱得上是一件美麗的傑作。而也正因為這樣,看起來更加可怖。
普朗克的「作品」抽泣起來。
「求求你……」他發出幾不可聞的呻吟。
而普朗克沒有理會他的哀求。他放下手中的刻刀,抓過一杯廉價的威士忌潑在男人的傷口上,沖開了殘留的血跡。男人放聲哭號,幾乎要扯裂自己的喉嚨。突然,慘叫戛然而止,他兩眼一翻,如同得到解脫一般,昏死過去。普朗克厭惡地罵了一句。
「小子,你聽好了,」普朗克說,「有時候,即使是你最忠誠的手下也會忘記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我需要時不時地提醒他們一下。真正的力量完全在於別人怎麼看你。哪怕片刻的軟弱,你就完了。」
男孩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血色,他努力地點點頭。
普朗克指著檯子上半死不活的男人,說:「弄醒他。他的歌聲大家還沒聽夠呢。」
船醫匆匆走上前,而普朗克轉過頭來,眼光像鞭子一樣甩在男孩臉上。 「那麼,你剛才想說什麼?」
男孩支支吾吾地說:「一……一個人……鼠鎮的碼頭上……有個男人……」
「繼續。」
「他很會躲,鐵鉤們都沒發現,但我看見他了。」
「唔唔。」普朗克咕噥著,開始感到興味索然。他背過身,抓起刻刀准備繼續。
「別停下,繼續說。」疤面的船員催促道。
「他手裡有一疊紙牌,很漂亮, 還會發光。」
普朗克從椅子上站起來,就像是一尊從深淵中龐然升起的巨像。
「什麼地方?」手槍皮套上的帶子被他捏得咯吱作響。
「倉庫外面,工棚附近那個大倉庫。」
普朗克抓起大氅和帽子,整張臉因為狂怒而變成可怕的猩紅色。燈光反射在他的眼底,閃爍著赤紅。男孩,還有其他人,都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給這小子一個銀幣,一餐熱飯。」普朗克船長跟大副吩咐道,然後邁開大步,果決地走向艙門。
「所有人甲板集合。我們有活兒幹了。」
9、妹紙吐槽:玩LOL的男生是不是情商普遍偏低
為什麼你會覺得玩LOL的男生情商低,LOL是培養人的戰略意識,溝通能力,安撫能力,理解能力,應該是個很培養情商和心態的游戲
10、LOL為什麼說若風這個畜生
這個梗的由來其實是因為草莓在一次直播的時候打字,當打出了「若風」兩個字之後,輸入法自動彈出了「若風這個畜牲」,就這樣,「若風這個畜牲」火了。輸入法的鍋。。。